跑路鸽手休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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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你】【胸】——宇智波斑的万千诱惑

*宇智波斑于我眼中的性感合集。

*自娱自乐的嫖。

*ooc严重!

*bg段子。

*本段私设:四战结束,斑哥存活。佐鸣带卡提及避雷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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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

你很难说,对宇智波斑的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更让你难说的是,当时一语点破局中人的是那个宇智波佐助。

 

那天,那个孩子,毫不客气却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你守着斑那家伙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喜欢到你自己都恐惧都想逃跑。”他瞪着一双写轮眼看着你。

 

 

 

“早上好,宇智波先生。”你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径直推开房门。

你看着斑,他身上还带着手铐脚镣,甚至连脖子上都有着封印,视觉也被剥夺但万幸的是他的眼睛还在。

你尤其擅长封印术,擅长到仿佛你就是为此而生的。而你的工作也很简单,在如何处理宇智波斑的方案宣布之前,看守并照顾他。其实最开始接到委任文书的时候,你以为最多也就半年,但到今天为止,你已经在斑身边守了整整七年了。

 

七年,说实话,太长了。

你几乎是把青春浪费在这个糟老头子身上了。

各个村子方面给了你补偿,但也只是一点钱而已。你或许需要的是一个家。每次你都会这么想。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你例行询问着,斑还是老样子不怎么开口。你抬头看他:正坐在床上的他,上半身赤裸肤色惨白,胸口还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脸。

“您是什么时候被送回来的。”你走到他身前询问着。

“两个时辰之前。”他说。你盘算一下时间,这个时间暗部应该不会在,对他的监视除了你以外应该也不会有其他活物。

“老样子,我帮您解开眼睛的束缚,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你双手快速结印然后盖住他的眼睛再放开。“睁眼睛的时候慢一点,您已经三天没有看到光明了。”

斑的身子猛地剧烈的抽搐起来。

“斑!”你小声喊着,示意他不要再胡来了。“不要再调动你的查克拉了。”你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变红慢慢转出三勾玉的样子。

“够了,斑。你非要我求你么?”你说了一句算不上威胁的话,其实早先你一度觉得他不会对你的话有反应更不会在意你说了什么。但事实上,斑不光会听,还会带着一种长辈的慈爱来听。

“我推您出去。”你叹了一口气,看着不再自残性的向眼部输送查克拉的斑,给他寻了件黑色的袍子遮住他。你还记得七年前作为非战斗人员的你第一次看见斑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壮年的样子,而如今,虽说面庞还是当年的样子,躯体还是当年的样子,唯有一头黑发染成了灰色,常年封印的眼睛没有光芒,看起来就像一具受人操纵的傀儡。

你推着斑,绕开人烟走着,慢慢的走到每次你们都会到的湖面。一丝不苟的确认过没有人跟着不需要再演戏之后你俯身去观察斑的状态,两个时辰多,手脚筋被挑断的他应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该说多亏柱间细胞他能一直活着,还是该说这种不再为人生不如死的日子早些结束要好。你低头去看斑的胸口,他的心脏上面那张柱间的脸。

“又在想没用的。”他开口,“我说过,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就直接问。”

“您为什么不肯死去。”你不知道这是第几百次询问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但你确实想不通。 斑没说话,你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视线内猛地亮起一双万华镜。

 

——糟了。

你失去意识之前,最后想出这么个糟了。

但不是怕斑出逃或者取你性命,更不会担心他作出诸如什么以你作为人质的这种掉面子的事情,那不是斑的作风,那种事情也不配被他宇智波斑瞧上眼。

你担心的是,寻迹而来的暗部会将情况上报,而之后斑的行动会更受限制。

 

中了斑幻术的你看到了他的过去,那段他和柱间大人的过去。还有那个和佐助小鬼有七八分像的孩子的死亡。

你站在一个看客的角度草草的飞速的看完了宇智波斑的前半生。

故事戛然而止,你醒了。

 

你自斑的腿上醒来,他的手还托着你的脸,细心的把铁链绕开没有接触到你。你们身边围着五六个暗部,他们在警惕着什么。

“散了吧。”你说着,“你们没来过这。可以吗?”你赖在斑的膝盖上没有起来,言语间却是对这几名暗部的警告。

有一人似乎想说什么。

“没来过和永远留在这,选吧。”你弹了弹手指,轻描淡写地说着。你不属于木叶,此次对斑的看守任务也是五大国联名委派的,你虽不是忍者但若论杀人手段这世间没有谁比你利落。就哪怕你身边这位也不见得能比你杀人干脆。

 

“你当真能?”斑挑了挑眉在几名暗部撤离之后低头询问。

“能。”你点点头,只是一直没有离开他手的脸就变成了蹭了蹭。“当时我受任,一是能封印您,二是能杀您。”你抬起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哪怕您身上的柱间细胞还在作用着。”

“看不出来还是个扮猪吃虎的。”他嗤笑了一声,“所以实验中你参与的部分就是在我有可能出现反抗意愿的时候第一时间压制?”

“或许吧。”你又趴回去了,斑的掌心暖暖的。

“哼,刚刚还中了幻术。”

“我卡好了每一处节点,包括杀死我自己这一环。”你侧过脸向上看着,突然有些想笑。你也确实没忍住。“噗——”

斑啧了一下舌。

 

你开始疯狂的笑出声,停不下来。

斑伸手敲了一下你的脑壳。

“我说先生。”你擦了擦并没有笑出来的眼泪。“您知道您两边胸不一样大么?”

脑壳又挨了一击,斑抬着手似乎敲上瘾了。

“说真的,平时哪怕您被推去做研究我都没注意到您这……”

“闭嘴。”斑凶了你一下。

你直起身子爬到斑胸口的高度伸出右手比量着:“差不少呢先生。”斑扭过头不理你,你把手按在他右胸口仔细的去观察那张脸的样子:“他是自己长成这样的么?”

斑没理你。

“外界传言,你把柱间刻在心间是有什么隐藏情感的,这传言属实吗?”

斑还是没理你。

“说真的,你为什么契合度这么高啊。”

斑抿了抿唇刚打算开口。

“他不会睁眼吧?就那种大半夜鬼片似的?”

“你给我闭嘴。”斑翻了一下眼睛不想忍了。

“可明明说我想知道的都可以问的也是您啊。”你皱眉直视他言语表情满满的都是不满。

“那也不是让你问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他伸出手你缩了一下脖子,结果这次不是脑壳上重重一击,斑伸手在你鼻尖上刮了一下。

“我就是八卦一下嘛……”你笑了起来,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斑还像个活人。

 

“先生。”你举手像个三好学生似的对斑发问。

他点点头。

“我可以听听您的心跳么?”

斑愣住,没有在第一时间给你回应,他很清楚移植柱间细胞付出的代价。这些年的侵蚀他的身子其实早就破烂不堪,有的时候甚至连他本人都感觉不到心脏还在跳动。

“你想和柱间亲密接触?”他指了指自己心口问了一句。

你连忙摆手,说真的你可以借故靠近斑但没做好跟初代脸贴脸的准备。“我们回去吧。今晚还有试验等着您呢。”你站起来重新推好斑,唇齿间流出残忍毫无人性的话语,仿佛刚刚嬉闹的并不是你。

 

但你没想到,今天送走斑之后。

再见是在三个月之后。

 

自那天之后,你被通知待命。

终日活动在木叶无所事事的你,有时候会捉到宇智波佐助说上几句话。

“刚结束任务么?”你瞧了瞧风尘仆仆的佐助,他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

“嗯。”对于宇智波斑的处决,他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末裔是有参与的,也因此你们两个或多或少会有交集。

“斑先生被带走了。”

“你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不知道。”你摇摇头偏头看着喝茶的他。

“那你找错人了,我一直外派任务更不知道。”

“鸣人说他也不知道。卡卡西也是。”你给自己也到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今天的茶苦的要死一点都不好喝,“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好像他从来都不在似的。”

“你喜欢他?”佐助放下杯子有点奇怪的看了你一眼。

“你可醒醒那是个老头子我喜欢他干什么。”你瞥他一眼重重的放下杯子。“你试试看人生中七年都只有一个人会不会担心。”

“我记得,但凡不是试验期间谁都不能碰到他,连我这个同族的人都不行来着。”佐助提起茶壶慢悠悠的续了一杯,他把壶抬得高高的,水从壶嘴涌出狠狠地敲在杯子里。“你守着那家伙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胡言乱语。任务太累就早点去睡。”你嘭的一下把杯子砸在佐助面前示意他给你也续一杯。

“你看。”他给你倒了一个杯底,“喜欢到自己都恐惧的想要逃跑。”

“去去。”你把他赶走,抢过茶壶自己倒了一杯,“有时间在这说我,不如想清楚你跟鸣人到底怎么解决。一直用外派任务做麻痹可对你们谁都没有好处。”你把佐助喝空的杯子扣过来,送客的意义不能再明显。

“胡言乱语的是你。”他声音陡然变冷,连眼底都是一片霜寒。他起身准备走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你这听说这话,一时间心间五味陈杂。

你抿了一口茶,不知道为什么又苦又涩,难喝的不行,你抬手把茶胡乱的泼进院子又抬头看见佐助行至玄关。你开口道:“佐助,到极限了。该做出选择了,不论你我。”

你回过头看着庭院听见身后纸门被残暴拉开的声音,但之后却是轻轻的带上的声音以及男人一句轻哼。

 

你没有权利去打探斑的消息,也没有理由发出疑问。

你想再见他一次,哪怕是一具尸体。

你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也总在看着当天他被带走的方向。

——是喜欢么?

——不是吧。要比年轻人的爱恋还要浓稠黏腻。

——如果能再见到活着的你,你会帮我解惑么?

——斑。我有点想你了。

 

斑不在的第一个月。

卡卡西和佐助在看到你的时候有小声议论过一两句。

两个大龄直男议论了一下是不是恋爱。

然后得出了一个神奇的结论。

“可能已经当家人过活了。”

“她?斑的家人?卡卡西你傻了么。”

 

 

斑不在的第二个月。

本来呆着有些失了魂的你被两个重磅消息炸的有点神智不清。

漩涡鸣人跟宇智波佐助确定关系了。俩人把朋友卡一扔一人一只手巴掌一拍搞起来了。

旗木卡卡西跟问题儿童宇智波带土暧昧上了。俩人跟特么父子似的有时候搞搞成年人才有的黄色。

无限月读了?斑我不懂这两份八卦,它们比你的胸更值得奇怪。

 

斑不在的第三个月。

你打算辞别在这交到的这些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们了。

你打算离开木叶了。

你好像……等不回来他了。

“紧急通知你去医院啊我说!”鸣人一把拽开你的门扯着嗓子喊着,身后跟着单手堵耳朵满脸嫌弃的佐助。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病人。”你收拾行囊一脸淡然。

“斑。”佐助捂着鸣人的嘴巴制止他的嗓门盖过自己要说的话,然后伸手点了点他的脑门示意他安静一点。

“至于么我说。佐助你说她是不是跑的太快了我说。”鸣人把佐助的手握在手里挑着一边眉毛看着你飞速消失的门口。

“你到底是要我说还是要你说,白痴。”

“哎哎,你去哪啊佐助。”

“医院。”

 

木叶医院。

你把斑的病房门摔开的时候,身后的护士还在提醒你他需要休息不能喧闹。

斑转过原本看向天空的脸看了看门口。

你扶着门喘着粗气,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你还活着?”你语无伦次问了一句特白痴的话,问的时候甩手把护士关在门外了。

斑上下打量着你,他在思考为什么三个月左右你就变成了一个傻子。

“不是我是说…呜…”你站在他床边言语表达不明只有先哭一顿作为解决。

“我只是去彻底移除柱间细胞了。”斑很是淡然的说了一句,他早就知道木叶明面上说的拿他做木遁实验其实是在寻找彻底移除柱间细胞的办法,这东西侵蚀性太强就像他和带土这种移植方法没几年阳寿能供给柱间细胞挥霍。

“还活着就好。”你扯过一把椅子坐下仔细的观察他的面色。

“你似乎没意识到,你没用了。”他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闭上眼睛跟你说话。

“……嗯。”确实是他说之后你才意识到问题。“收拾好之后我自然会走。”心里很不舒服可你还是倔强的这么说了一句。也正因为他这句话,帮你这三个月想问的全都憋了回去,你一个问题都没有了,也不需要有了。

你们两个谁都没说话,空气中有些尴尬。

“你好好休养,我先走了。有需要的话及时叫护士。”末了,你呆着实在尴尬,就开口交代了一句打算离开。你想好了,就到这截止吧。你不会再来看他也不会再来木叶,就当永别。“好好活着,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木叶的未来。”你留下这句话是回应他给你看他的过去告诉你为何他不肯死去的原因。

斑听你这句话抬眼看着你,他看见你回身看起来像是逃跑:“我说过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

你扶着门把手的手轻轻颤抖,唇瓣抿成一条线压得毫无血色,屋子里安静了能有半分钟,你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拉开门准备离开。

 

“你非要我求你么?”斑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之中似乎混着一点低落。

求什么?你不懂。你回过头去看他,看见他不在封印术下的眼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喜欢你吗?”你茫然地开口,这个问题没经过你同意仓皇的跑了出来。

“好。”你听见他说。“陪我活着。陪我看木叶。”

这下好了,你真是迷迷糊糊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斑拆绷带那天你紧张的要死,因为不知道他恢复成什么样子。

绷带拆开后露出属于宇智波一族白皙的皮肤,以及心口下方一条半寸长的伤疤。斑的胸肌很饱满,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着,你抬眼看他又轻轻的摸了摸那条伤痕,斑伸手压过你的脑袋:“在跳。所以别怕。”

你紧贴在他胸口忍着想哭的欲望,摒着呼吸听他的心脏平稳有力地跳动着。

好像速度有点快的样子。

 

“先生。”你靠在他胸膛,慢慢地举手发问。

斑伸手把你的手团进他的掌心,还是老样子暖暖的手掌:“说。”

“我可以娶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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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实话,其实本篇是很好的开车素材。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无脑飙车应该很快,可就想写一个日常的仿佛家人一般的斑爷。斑他其实没有家了,他可能也想要一个归宿。但他没有,天非吉时地不有利人亦不和,斑就孤独的一个人,其实很让人心疼的。

就想写出一个不是热恋期而是直接就在长厢厮守似的家人阶段。

但我明白其实我没表达好,或许是文笔有限或许是阅历不足。我想给斑一个温暖平和的故事。

总之我还会再磨练,这一小节我写了四个小时,不知道从何下手不知道该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不知道要如何塑造每一个人物。很长很啰嗦但我只是想细腻温暖一点。

前前后后同样的台词是我故意的。不是在偷懒,是两人心境的一种转变。但斑又不会直说【啧。

要是有感觉到我所想表达的东西就好了呢……

本篇也私设了一部分佐鸣带卡,怎么说呢,不算腐,就只是他们的结局并不是我所想象的糖果,是一种所谓的意难平。算是在这个美梦里我想看到的东西一股脑的塞到一起要暖就暖成三伏天(?)所以在这给各位不恰cp的兄弟姐妹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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